来世,还娶你做我的新娘

来世,还娶你做我的新娘

难民小说2025-06-14 14:18:59
(一)22岁那年,我上大二,母亲在一次车祸中离我而去,剩下父亲在四川乡下耕种着几亩薄田,大姐、二姐都已出嫁,均在外地打工。小弟还在上高中,他成绩很优秀。我24岁大学毕业后,北上首都去碰运气。随后小弟也

(一)
22岁那年,我上大二,母亲在一次车祸中离我而去,剩下父亲在四川乡下耕种着几亩薄田,大姐、二姐都已出嫁,均在外地打工。小弟还在上高中,他成绩很优秀。我24岁大学毕业后,北上首都去碰运气。随后小弟也考上了厦门大学。我必须拼命挣钱,每月除留下三百元生活费外,剩下的全给父亲和小弟寄去。
刚开始我在一家私人公司打工,老板是个浙江人,说好听点是给老板当秘书,其实就是他的贴身随从,给老板端茶倒水,拿衣服递毛巾,逢酒宴还得替老板挡酒,不醉无归,否则老板就面有怒色,根本就接触不到什么业务,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老板给我的薪水还是令我满意的,我的生活不能没有这份工资。可后来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令我无法忍受良心的谴责:老板在浙江老家有妻室,可在京包养了情人,每次去赴约,都命我在门外守侯,如果他老婆这时打来电话,他就会让我回电,说是和我在一起。纸里终究包不住火,他老婆终于有一天从老家风风火火的赶来了,那天碰巧情人在老板家,也许老板早有防备,命我在他家门外待命,让我马上赶到他家。我在前他老婆在后,赶到了,老板一把将他的情人推到我身边,交代说,就说是你的女人。此事后,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薪水丰厚的公司。
随后在报上看到了河北某县的驻京办事处要招秘书,我去应试,没想到竟被录用了。办事处离我租住的地下室很远,要八点赶到大约需要三个小时,每天天不亮我就起身了,总是第一个赶到单位。办事处的陈主任四十多岁,是个和蔼可亲的人。不知他怎么知道了我的境况,他说,小伙子别跑了,你要是不嫌弃就住办公室吧,我也不要你的房租,你也别要值班费了,行吗?我一听高兴极了,连声说着:谢谢你陈主任,谢谢了!办公室里并没有床,只有一张双人沙发。第二天我搬来了被褥,在办公室里住下了,早上六点我起“床”,收好被褥放到壁橱,打扫卫生,还有时间到街上吃早点。然后开始整理文件,写公文。春、夏、秋很快就过去了,虽然这里的薪水不如原来的多,但我很开心。冬天的时候,陈主任说,由于近来业务不多,我们要搬一次家。这次办事处租来的房子比原来的差远了,在一个菜市场附近,人声嘈杂。看样子房租一定便宜。而且更为糟糕的是冬天的严寒来了,竟没有暖气。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只要这份工作还在,我是不会退缩的。冬夜,寒风从并不密封的窗缝里挤进来,正好吹着我的头,我把整个身子蜷缩进被子,还是觉不出暖和,索性就起来,在屋子里来回快步走,直到走累了,倒头就睡。就这寒冷的日子也没过了多久,陈主任跟我谈话了,说办事处准备撤了,看我有什么打算?我怔了一下,说实话我还没什么打算,说,我还没想呢?陈主任说,看的出你是个吃苦耐劳、踏实本份的孩子,我很喜欢你这个人,说真的这次回去我准备自己干,还真需要像你这样的帮手,我倒是真有意带你走,不知你的意思呢?工资方面你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你,工厂如果效益好、业务多的话我还会给你提成的。
就这样我随陈主任来到了他的家乡河北某县,那年我26岁,陈主任办了个果汁加工厂,说真的一开始效益还挺不错的,我经常到外地联系业务,给厂子拿回了一个个的订单。那年的春节我是在陈主任家过的,哦,现在应该是陈厂长了,但我总是习惯叫他主任。可陈主任却说,什么主任、厂长的,以后你就叫我哥好了,反正你在这儿也无亲无故的,你就把我当成你亲哥,我家就是你自己的家,别见外。来年的春天陈嫂给我介绍了个对象,说是个大学生,还是个警察,只是比我大两岁。见过面以后,我并没放在心上,我当时并无心谈婚论嫁,一心只想多赚一点钱,好回去侍奉老父,给弟弟娶媳妇。接着就赴京出差了,在火车上,我邻座是个女孩,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一开始我并没注意她,可不一会,她就向我这边靠了过来,我以为她困了,就往外坐了坐,可她竟顺势又靠过来,再一看,吓我一跳,她的脸色蜡黄,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心脏…不好,身上没药了……我赶紧把她平放到坐椅上,去找列车员,给广播一下,问哪位乘客有药,广播后,药马上送来了,我帮她服下了药。车快到站时,她渐渐恢复了体力,问我叫什么名字,说要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我连连摆手说,没什么,我们都出门在外,任何人碰上了都会这么做的。不过下次出门你可一定记着带药。她递过来一张精美的名片,名片上写着北京某集团公司人事部经理:徐鸿。这家公司我还是知道的,好象还是个跨国公司,在京有一定的知名度,而且实力相当雄厚。下车时她一再说,有事可要找我啊!联系我!
当夜我住进了一家小旅馆里,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想难道我就这么过下去,我的人生出路到底在哪里?手伸到兜里,触到了那张名片,徐鸿的名字一直在眼前打晃,我们都是同龄人,人家已经是大公司的人物了,而我一个男子汉还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里打工,我想是否这次不回去了,应该留在北京,发展的机会还是会多一些的。后半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上起床时,觉得昏昏沉沉的,头似乎有点疼,可能是感冒了吧。我找到暖壶倒了口水喝,洗了把脸,准备出门,叮呤呤,屋里的电话响了,会是谁呀?这么早。拿起电话,“喂,怎么不说一声就出门了?”电话那头是个女声,而且还是陈哥的家乡话,但不象是陈嫂的声音。这是谁啊?喂,你哪位啊,我问?“你不记得我了,你忘了我们见过面的,在陈厂长家,我是常飞啊!”哦哦,不好意思啊,我没听出来,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也没什么事,就是到厂子里去找你,陈厂长说你出差了,可我怎么老觉得你这次走了,好象不回来了似的,所以特意打电话问一下。你还回来吗?”这个丫头,我的心思怎么被千里之外的她给猜到了。“你的声音好象有点不对头啊,是不是感冒了?带药了没有啊?”她接着问。没什么,可能受点凉。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常飞咯咯笑着说,“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我可等着你呢!挂了!”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嘟嘟声,我才放下电话。这时,常飞的样子才在我的脑子里象显影液里的底片一样慢慢地清晰起来,她的身影细瘦高挑,面庞白皙恬静,扎着一条马尾辫,戴着一副眼镜,笑的时候好象右边有颗虎牙。她的那句,我可等着你呢,在我的耳边回响着。我的心里莫名的有一股暖意涌了上来,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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