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场青春的葬礼
难得下定决心写点东西,静下心来又是如此不易。显然,我是个较为慵懒的人。因此我的空间总是空空落落,不曾着一墨。也许如鲁迅先生所说,沉默让我感到充实,开口即刻陷入空虚。当然,我是喜欢文字的,然文笔始终不甚
难得下定决心写点东西,静下心来又是如此不易。显然,我是个较为慵懒的人。因此我的空间总是空空落落,不曾着一墨。也许如鲁迅先生所说,沉默让我感到充实,开口即刻陷入空虚。当然,我是喜欢文字的,然文笔始终不甚理想,故无法自我满意,只得挂上“惜墨如金”的免战牌,确是故作高深的无奈之举。想来我的青春时光似乎大半迷失在文学里,可憾的是竟未留下过多的笔墨,在这个有限的年华。首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能够抽出时间参加我吴某人的这场青春葬礼。看到开场这么正式的感谢语,也许你们会觉得俗套。其实并不俗套,感谢是真心的,因为我觉得用心地读完这篇尽是些不知所云的呓语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写到多少字的文章并不是一件很值得享受的事情,我想也只有懂我的你们才能痛苦地坚持到最后。很高兴,也很荣幸,能与你们当中任何一位成为朋友,而且我自认为还是分量不清的好朋友。我说过,我不善于交际,所以我的朋友不在多而在精。当然,也请原谅作为朋友的我平时疏于联系,总喜欢玩神秘,玩失踪。其实我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待在座的每一位我都是十分真诚的。我想你们应该懂的。
尽管现实中我为人一向低调,然而这场青春葬礼的主角既然是我,所以我且勉为其难地高调一回。首先需要高调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姓吴,名世群,字、笔名、网名什么的统统没有,此类风雅并非我所嗜好。乳名倒有一个,说来见笑,吴用。百无一用是书生啊!甚至我连真正的“书生”都算不上,因为我并不属于金字塔顶层精英文化中的知识分子。凡受之高等教育,须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惭愧在我身上却无此精神气质,所以我向来绝少以“大学生”自居。大部分朋友直接叫我“吴世群”,一部分朋友叫我“世群”,小部分朋友叫我“温柔哥”(“城市之星”的同事),还有小部分朋友叫我“才子”或“文豪”(女生为主)。除此之外,我想我也无其他称号或绰号了。当然,工作中叫我小吴或吴工得另当别论了。尽管在某段时间内,我喜欢疯狂地给班上的同学取绰号,首先我得承认这是不道德的,但万幸的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句话并没有落到我身上。以前,我并不喜欢别人叫我“才子”或“文豪”,我感觉这是一种捧杀与讽刺,所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对于这个称号我只能说受之有愧,因为我的学识、我的才气远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有时愚钝的思维让我在语言文字面前显得如此捉襟见肘。不过现在我也无所谓你们怎么称呼我了,倒不是说我如今的水平已如何了得,我只是觉得不过一个称谓而以,一个符号,一个他人对你的感情代码,朋友间相互叫唤,又何必较真呢!
很早以前想过写一首诗,题目叫《一场活人的葬礼》,当时只是随笔写了一句“我活着,却已死了,在这场本属于我却不属于的我的葬礼上”,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搁笔于此,一直未能完成。今年年初电影《非诚勿扰2》在全国影院热映,电影最后孙红雷上演了一场活人的葬礼,当时看到这一幕我无比惊讶,因为这情节与我那首诗的想法如此相近,可惜我的创意就这样却被王朔那厮捷足先登抢先一步而去了(有点纳闷《非2》的编剧是他)。那首诗我也不打算继续写下去,再写便是拾人牙慧了。
《一场活人的葬礼》的诗确是没有写成,穷则思变,在胡乱构想之下,我开始动笔写此文,《一场属于青春的葬礼》。当然,我难以确保这就是最终的题目,也许还会想到更好的,不定哪天心情所致,改为《一场属于青春的婚礼》也是极有可能的。这不是见异思迁,朝三暮四,我只是在从一而终的同时精益求精。也不知这篇文章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更不知今晚能否写完,或许明晚,或许根本无法完成,或许你们早已嗤之以鼻,甚至懒得嗤鼻。不管怎样,世事无常,命若野草,我希望能够日以继夜,早日完成。在此鼓足干劲,开足马力,快笔疾驰,犹如飙车超速七十码。当然速度太快并非好事,虽然不会像在大街上飙车那样直接撞到人,但在飞驰而过的文字世界里我还是要谨防伤到人。
我一反常态地在此喋喋不休,也许,这并不是我的风格,然而,我又有什么风格?曾有人形容我的文字像把刀,锋芒毕露的时候,一把刀引发而来的是往往是伤口与鲜血,似乎很多年前的事了。温情也好,矫情也罢,此刻我想诉说的只不过是我一去不复返的青春,还有并未随青春一去不复返的你们。青春是有限的,且易逝,或许这样矫揉造作的咏叹曾让我不以为然。然而不得不承认,日子总是如此匆匆,大半默默时,青春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了。对我来说,青春已成昨天,昨天已成过去,过去已成事实,事实总是无法改变。借用王家卫电影的一句台词来说:当你不能够再拥有,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我属于80后,毫无疑问,我不可避免地拥有80后的一些共同的时代属性。对于80后的一代人,我总是抱以悲观的态度。我想我们确是失去信仰,失去精神支柱的一代,我们或许就像美国五六十年代垮掉的一代,披头族的冷漠、疏离,嬉皮士的迷幻、玩绚、个性与张扬,他们寄托于毒品、大麻、流浪与放纵的性爱,而我们寄托于虚拟的网络、网游、网恋及其市场经济繁荣下的物质奢华。对于政治,我们有太多的绝望与不信任。美国垮掉的一代疑惑于什么是资本主义,同样,我们80后疑惑于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共产主义,甚至已经懒得疑惑,因为这并不重要,能给予我们必要社会安全感的是金钱。然而垮掉的一代至少还能够大声喊出:“因为我很贫穷,所以我拥有一切。”(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成为他们共同的价值理念)我们却只能无奈地屈服在“没有金钱万万不能”的教条下,无法自拔。我们习惯了被冠以叛逆的一代,但我却一直无法彻底地理解叛逆的含义,是每个时代属性赋予这些年轻生命的,还是如韩寒所说的:“叛逆不是别人不干的事你却偏去干,而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生于50后、60后一代的青春疯狂地燃烧在红色赤潮下激情澎湃的革命与血色浪漫中,生于70后一代的青春翻滚在思想解放破旧立新后改革开放前沿的第一波浪潮中,而生于80后一代的我们呢?我们总是理所当然地嘲讽着他们“Past”,嘲讽着革命与造反的一代,嘲讽着改革的弄潮儿与急先锋的一代。然而与之相比,我们80后的青春难道更具时代叛逆性与时代先锋精神?是我们的脆弱与敏感、乖张与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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